他无暇憧憬美好的未来,只顾着捂住头上肿起的各种包,带着众人哎哟哎哟地离开了店铺。店铺老板见状,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伙人糊里糊涂地带走了那个黄毛小子。
胜负已分,所有人都看见他头上那些包,无疑是江泽的手笔,然而他却兴奋异常,全然不像个战败者,既没有因羞愧而愤怒,也没有扬言要去找人报复,更没有计划怎样对付店铺老板或江泽,而是捂着脑袋,准备先去疗伤,同时还要忠实地完成江泽所托之事。
而在江北城这一隅之地,苏以沫同样承受了无数冷嘲热讽和欺凌,她的两个孩子更是在长达45年的时间里,背负着“野种”的恶名。如此沉重的情感纠葛,让她仅在瞬间就挺直了腰身,这举动显然并未出乎江泽所料。
江泽并未发出一声叹息,而是沉思片刻,以低沉的嗓音向苏以沫道:“赵家今天的行径必遭报应!”
苏以沫转向江泽,她不愿在子女面前谴责赵虎及其母乃至整个赵家,这不仅出于一位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更在于从某种层面上看,苏家已在无形中被赵家压制许久。
不,精确地说,已非仅仅压制一头,而是数头之多,无论黑白两道,或是商业及其他领域,苏家早已无力抗衡赵家。
于是她满脸忧色地低声述说:“我感觉苏家一直以来都在赵家的重压之下喘息,这次爷爷无奈选择吴德,便是基于此因,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详谈……”
江泽点头回应,他出身豪门,深知这类关乎金钱与权势的联姻,在这些大家族间如同家常便饭,有人甚至美化其为婚后再培养感情,实质上是为了确保所谓的血缘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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