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伸手去扯苏云的耳朵,“小混蛋,看什么呢?他是长辈,教训我是应该的!”
红芸阻止她对付苏以沫,她的怒火便转向了第三代。刚抓住苏云的耳朵,苏云却机警地一跃,避开了这一击!
躲过一击后,那位所谓的苏以沫母亲近乎失控。本想发泄,却未能如愿,于是她双掌齐下,直扑孩子的脸庞。一个巴掌不够,那就来两个,实在不行,她闪到一边,让那一巴掌落在脸上,也算出了口气!
不知何来的深仇大恨,正当她双峰并举,眼看就要击中苏云娇嫩的脸庞之际,忽然砰的一声,她的脚踝竟被人牢牢抓住!
一张刚毅的面庞闯入他的视线,“你要动手,总该先瞧瞧吧?他好歹也是老爷子钦点的女婿,当年他必须赚足一千万才能踏入苏家大门。如今你却要打自己亲外孙,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只见江泽用力一推,老妇人瞬间跌入苏正山的怀中,两人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此刻,苏以沫的母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江泽的惩罚虽不至于像对待苏正海那样,令对方腿骨折断,但也让她痛得几乎失控,差点发作。然而江泽对此毫不在意。
他转向苏以沫,又看向红芸,“红小姐,这是你的地盘!”
苏正山咬紧牙关,仿佛要咬碎钢牙,低吼道:“江泽,是我忽视了长辈的尊严吗?”
江泽转过头,仔细打量苏正山,“怎么?难道长辈不尊重晚辈,欺凌第三代,这还算本事?常听人说,不是社会让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如果一个人从年轻到老,心机深重,行为恶劣,年轻时能欺诈同伴,年老力衰,就开始欺负下一代,甚至三四代人,这样的人不是恶人是什么?”
苏正山此刻颜面无存,内心纠结是否要对抗江泽和苏以沫。红芸已大大咧咧地走来,目光与苏家大房对峙,毫不畏惧地注视着苏正山。
就算红家此刻是为苏以沫出头,又能如何?况且,自己的妻子确实鲁莽,责骂苏以沫后便迁怒于那个“野种”,但他不能忘记,苏以沫身后还有他的亲爹。
那位赘婿是为苏天龙准备的,与苏正山夫妇的好坏性格无关。因此,苏正山额头上瞬间渗出汗珠,而红芸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想,这对夫妻本性恶劣!
平时总欺压苏以沫,现在碰到硬茬,他倒要看看江泽如何应对这些苏家人。
江泽身后的高矮胖瘦之人发出阵阵冷笑,高个和矮个面带狡黠,想上前帮忙,却被瘦子和胖子制止,这不是他们该插手的事!
"既然埠荦讲究尊严,何不去与苏家长房理论,或许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
她猛然推开苏正山,臀部轻移,踏上华丽的地毯,随即展开一场喧闹的争吵。围观的群众愈聚愈多。
他正犹豫是否立即撤离,以免颜面尽失,妻子已无法忍受,惊呼:"哎呀,这岂是待客之道?女婿如此对待岳母,这样的婚姻如何维系,日子怎么过下去?"
何况,大姐大才是先行动的一方,轮不到他们四人。关键在于,当前的局面该如何转变,姜泽必定有其打算和意图。
这话一出,苏正山的脸色瞬间抽搐,他不自主地望向大哥,虽然大哥并未明显嘲讽,但他明白,想要惩罚女儿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那位撒泼打滚的是苏以沫的母亲,苏以沫左右为难,想上前理论,却被姜泽制止。姜泽示意苏以沫保护苏云和苏年,向前一步,直视苏正山,"苏家有大房、二房、三房,老爷子如今处境堪忧。如果二房真想掌管家族,应寻求良策,而非采取这种手段!"
"此举既失二房颜面,又损苏家尊严,亲者痛,仇者快。谁是亲人,谁是仇敌,我心里比他们清楚。明日他们代表的不再是苏家,而是红家的宾客。主办方就在门外,若二房真想为苏家做出贡献,不受大房和三房欺压,应另寻他法!"
"内讧只会让他们更加轻视!"
姜泽忽然挥手,示意那边的纷争停止,转向满头大汗的苏正山,继续说,"他能打交道的只有苏以沫和苏天龙。所以,若二房真想得益,就应当沉默!"
他威严地挥了挥手,红家四少整齐地走到姜泽面前,挡住了苏云、苏念,甚至苏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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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愚蠢又迟钝,竟未察觉那股威压源自背后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