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悄悄翻过他的围墙,嘿嘿,你应该猜到我想干嘛了吧?”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橙色汽水瓶,对面的小店员立刻明白了,用手指着他,嘿嘿一笑,不再说话。显然,这两个小孩心有灵犀。那个摇晃汽水瓶的孩子接着笑道:“哎呀,他们家穷得可怜。但我很好奇,这女人整天不工作,只照顾那个傻儿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后来我在他们家到处翻找,嘿嘿!”
“那你肯定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吧?”
“哪有啊,我什么好东西都没找到。翻来翻去,就几本破书,什么都没有。倒是听到那个傻子自言自语,总说他姓苏!”
“他姓苏?”
小孩忍不住皱眉,“我们这大杂院里好像没有姓苏的吧。我爸妈说过,那个女人应该是姓罗吧?那个傻子说自己姓苏,难道说他是姓苏的男人生的,然后被抛弃在这儿,哈哈哈……”
两个小孩大笑起来,江泽皱了皱眉。最后,他一闪身,悄悄离开了这个所谓的热闹的大杂院门口。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那辆车的前面。
看了看表,还有三分钟,他迅速钻进车内。后排坐着胖子和助手。江泽淡淡地说:“如果有的话,记得系好安全带,我开车可能会很快!”
什么?
助手不禁瞪大了眼睛。还能有什么能冲进来开玩笑呢?这可是白家的车!
“说实话,这种事我们白家人是不会做的。我好歹也曾是你家的功臣,也是继承人候选人之一。就算你不重用我,也不至于对我这么冷漠,甚至把我当作无用之物吧?”
江泽开车飞快,车窗敞开着,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他头发乱舞。月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坚定,但他还是皱了皱眉头,继续疾驰。渐渐地,他挥手说:“有些时候,有些人做的事就是让人摸不透,苏天龙这个人挺复杂的,但我总觉得他在某些事情上不太正派。”
江泽头也没回,接着说:“这片地本身没问题,但我总觉得今晚的欢迎宴会和大房、二房、三房的行动有关。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苏天龙似乎不仅仅在盯着新城主,他对自己的三个儿子也有所防备!”
听到这里,那个胖子摇头晃脑地说:“这不稀奇,老家伙是个有远见的人。据我们白家的情报,他一直就不放心。当年他有意让苏以沫接班,结果引起了其他三家的不满。后来苏以沫出了事,他就把苏以沫当作弃子了。”
江泽的车速快得惊人,几乎不到半分钟,车子已上了高速公路。胖子吓得抓紧后座,勉强抬头看江泽:“苏家的地怎么样了?”
助手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帮胖子在后排找安全带。两人好不容易系好,车子就像飞一样疾驰!江泽开车如同驾驭一匹狂野的马,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话让胖子感到困惑,他皱眉不知如何回应。江泽却从容地放慢了车速,此刻正笔直驶向那家酒店,眼看就要从另一条路进城,但他突然又减慢了速度。
“苏天龙居然会做联姻吴家、让吴德娶苏以沫的傻事,我都不知道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从某种程度上看,苏家大房提出这种主意不奇怪,但未经苏以沫同意,苏天龙就答应了,这就让我觉得奇怪。白家对此也是一头雾水……”
“所以我决定从上到下打击苏家,关键是要让苏以沫成为继承人。在我看来,苏家的问题不在于三个儿子的争斗,根源恐怕还在苏天龙!”
他转头用冷静的语气对车后的胖子和助手说:“你们俩最好握紧把手,再找个东西防身,万一有人闯进来,你们得做好准备!”
在江北城里,提到白家,谁都能说出他们的威望。就算白家不是顶尖的豪门,但在这座城市里,他们依旧受到人们的尊重,地位非同一般。
江泽在开玩笑吧?胖子却紧张地抓住车门,让助手锁紧,然后他咬着牙问助手:“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不对劲吗?”
别人的话可能不被当回事,但胖子身为主人的命令让助手慌了神,连忙查看后座有没有什么异常,最后只能递给他一把扇子——那是白家少爷的,而他自己只能拿起半瓶水。
江泽突然启动了熄火的车,缓缓前行。奇怪的是,车即将驶向前方,周围却没有明显变化,只是黑暗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连胖子都察觉到了这种诡异的气息。
那味道仿佛是空气中燃烧的痕迹,就像有人在附近烧纸或是焚烧臭味难闻的东西。
。
“你懂什么,那家人平时很少出门。里面有个女人,她几乎足不出户,偶尔才去买个菜什么的。嗯,他们有个儿子,那儿子好像是残疾。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