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股元气的洗礼,玲娜身上的憋闷之感瞬间消散,而老张真人则仿佛有无数锐利的灵气剑意直刺胸膛,令他颤抖不已。老张与老于两位真人同时目光齐聚江泽身上,江泽拂袖示意老于道:“还请前辈作个见证,若是张真人无法将他所提问题及其缘由阐述明白,那么这120万上品灵石的交易实有商榷之地。买卖虽重,情谊更甚,断不至于因议价之事大动干戈,前辈以为如何?”
老于撇了撇嘴角,应声道:“好吧,我就做个见证人,看看老张真人能否回答得了我的质询,看他是否能够解答得清晰明确。老张,你愿不愿意回答呢?”
“他言往来之道,如今我愿再加价至200万上品灵石,而对方却是要求将那二百万元减少至120万。此事我也需聆听,看他是否言之有理。若他认为可行,在我看来可在200万的基础上继续加价;若他认为不行,那么我便要考虑那超出120万之外的200万灵石该如何找回。”老张真人咬紧牙关,望向老于,心中暗想明日之事怕是要陷入僵局,除非他能带着那块神秘玉石离去,否则这场交易他实难继续下去。另一边的老于则是步步紧逼,非让他要么付出巨额灵石,要么立即取走那块石头不再纠缠。
面对此种境况,老张真人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尴尬之中。诚然,200万上品灵石已然丰厚,比起先前更是多赚了80万之巨,且即便那块玉石按120万上品灵石的原价出售,他也只需支付给老于20万作为秘境库房的保管费用,剩余的100万对他而言已是颇为可观的利润。
江泽点头称许:“很好,他方才提及那块玉石乃是炼丹所需的特殊引灵石,并非用于他途。您也认可它是海外龙脉的精华所在,对此我持保留态度。既然如此,就让我来为您揭示那海外龙脉的关键所在。”
老者愤怒得几欲吐血,紧接着老于一步跨前,一把拽住老张的臂膀,急切地道:“我是早说过他非寻常人可惹,也许他拥有那样的能力,也许是那种身份,那现在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江泽手中紧握着那枚通灵宝玉,轻轻一甩腿,道:“此宝玉蕴含充沛的元气,未经雕琢,自有一番天然灵性。以修炼者的视角来看,只需其一部分,便足以作为炼制药丹的引子,若有人误以为仅凭一玉石便可重塑乾坤,恐怕便是错判了江北域的形势,甚至误了自己的亲生血脉!”
江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前辈所言甚是,他虽未举行婚礼,却已有了伴侣及一双儿女。其子女身患顽疾,故此宝玉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原本对于那二百万元,埠荦并不甘心止步于此。先前江泽许诺的价格,曾让埠荦跃跃欲试想要加价,然而此刻这情形却让他内心憋闷不已。正如古语所云:危机之中显机缘,若是他能圆满地战胜江泽,即便再增加百分之十或二十,将这块宝玉抬至二十二十万乃至二十四万两黄金之上,对方也未必不会倾囊相购!
宛如江泽以独腿之力将其炼化成一颗生机盎然的玉石之心,犹如鲜活跳动的人心一般,在灵光照射下栩栩如生,竟仿佛真的能够搏动起来。一时间,不论是玲娜,还是老于与老张两位前辈,皆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起初,江泽只是将那宝玉轻放于腿心之处,而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宝玉在他腿上开始缓缓蜕变,巴掌大小的玉石脱落出层层杂质与碎片,接着现出一抹瑰丽色彩,并在其腿内渐渐凝聚成为一颗心脏形状的存在!
老者不禁瞪大眼睛,朝江泽望去,“年轻人,你说的是我女儿?恕我直言,我还年青,未曾娶妻,哪里来的女儿?”
老张头满脸无奈,江泽此举无异于直接将宝玉占为己有,钱财并未付诸,宝玉却已归属江泽,这般行径与强行夺取有何分别?
江泽不由得微微拧眉,“倘若此玉石确实具备那般神效,其价值固然可达一百二十万两黄金。我意欲加价至二百万两,并非是刻意为难于他。在这浩渺天地间,果若有能改天换地的法门存在,其所需之宝玉,岂止这一块手掌大小的和田玉所能比拟?怕是要寻觅到那块真正具有扭转乾坤之力的奇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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