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在电话那头陷入沉思,显然江泽推行计划的决心无比坚定,每一步都算计得精确无误。一个古董城的展览竟无意间揭示了三年前的旧事,甚至让江泽推测出苏天龙背后隐藏的弱点或致命缺陷,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她在电话中沉默片刻,然后问道,“难道说那件事与之前你说的老先生将苏家引向深渊有关?”
江泽叹了口气,“要说毫无关联,那是在撒谎!那件事起着辅助作用,却又紧密相连。任何人的转变,无论是形态还是性格的改变,绝不会只因一次刺激,必定有个道法索,有个主线,许多辅助因素才能促成大的转变!”
“从魔法的视角来看,就是量变引发质变!没有足够的积累,质变不可能突然发生,这是违反自然法则的。因此,从本质上看,任何事物都有其连续演变的本性。苏天龙老先生变成如今的模样,正如古人所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诸多因素交织在一起,才塑造了他今日的形象。我不希望老先生将苏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我愿意代替他,让他有机会悔过。他那些话实际上已有些过分,甚至是对长辈的不敬和不负责任。”
泽尔德将双腿交叉,低吟道,“的确,我们应该让红家的秘密网络探索伊顿,据说在古文物之城的奠基庆典三周年之际,有一件神秘之物悄然流失。当时红家的红云是否出席了那次庆祝,但她对于此事的了解似乎微乎其微。”
苏伊墨的叹息声在电话线的另一端响起,“如果我掌握了确凿的线索,能揭示先祖的真实行为,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他,不愿对他有任何隐瞒,即便那是他难以承受的真相,他也应该第一时间知晓!”
胖子皱紧眉头,望向泽尔德,“首领,您的意思是那些物品对古文物之城有着深远的影响?”
“但我们不得不言说,因为真相如同洋葱,一层层剥开,当一切显露于世人眼前,或许能让他痛改前非,那便是他们所能做出的最大忏悔,或最大的退让。”
苏伊墨微微点头,泽尔德挂断电话,转向伊顿的方向。那边,展品中的十件珍宝正被主持人逐一详细介绍,那冗长的解说仿佛老妇人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然而,他们别无选择,这就是展览会的本质,没有人会否认这不是展览会而是一个拍卖会。因此,展品得以展示,随之而来的是拍卖与鉴宝活动的融合,这同时也是各商家,包括主办者和赞助者的宣传手段。
瘦高个和矮个子都显得有些沮丧,他们本就对这些物品一窍不通,如今又无法轻易行动。胖子满头大汗,取出手帕擦了擦,转头对泽尔德说,“哎,现在看来还是没有头绪呢?”
“所以我们需要情报网揭示伊顿,当初古文物之城奠基之时,各家族拜访时究竟带走了什么?他急于知道,哪怕是一件寻常的纪念品,也可能成为线索!”
泽尔德点头,又摇头,“他有种预感,但具体内容不明。红家未曾得到那个物件,所以没有记忆。那可能是古文物之城能顺利建立背后的关键,或许与各家族之间有着某种联系,但具体是什么,他不敢妄言。”
泽尔德叹了口气,“目前只是推测,所以这件事我会铭记在心,那三年前的谜团,肯定对先祖产生了重大影响,因此我会铭记在心!”
肥胖的魔法师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吩咐助手去探查,他们一行人,连同江泽,挤在那个被指定的神秘房间里,竟仿佛变成了一个战略策划室,热闹非凡!
胖子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魔法水晶板,转向江泽,“哎呀,那些冗长的魔法商品广告,何时才会结束呢?”
江泽慵懒地伸展双腿,“别急,他倒是要瞧瞧,当那神秘的信笺传递到002号吴用的神秘腿中,他会作何反应。”
闻言,瘦削的巫师咧嘴一笑,“那小子确实沉得住气,信笺送过去这么久,他都没动静。他是真傻还是装傻?他不会是在假装困惑吧?或许他预感到,那小子已经准备好屈服认输了?”
胖子皱眉思索,“假设他不确定吴家是否是一股强大的新生力量,并且在混乱中助他一臂之力,他真的会认输吗?而且,他有自己的打算,也许他已经意识到,背后可能有更为强大的势力正等待吴用与吴元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如果是这样,他最佳的选择就是退出吧?”
江泽不禁轻笑出声,挥挥手,“这事儿倒也不稀奇,躲起来并非解决之道。他猜测吴元此刻可能正紧急联络家族长老,有些事情难以抉择,他想要彻底结束这场家族纷争,吴家的外部冲突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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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他们会明白,那件事可能是他们对苏老先生错误期望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