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的山匪,保护洛瑾瑜的人完全可以将他们解决掉。
所以,不是山匪,而是另外的人。
一瞬间,谢行渊面色紧绷:“眼下姝言即将产子,我不能离京。这样吧,你亲自去同州跑一趟,多带些人,沿着洛瑾瑜失踪的地方开始找,务必要把人给找到。”
余下的那句话,谢行渊不敢说,那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当然希望洛瑾瑜是活着的。
不然,他不敢想崔姝言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好,属下这就去。”说完,文先生转过身,大步离去。
文先生走了之后,谢行渊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才重新走进屋子里。
进去之后,他主动说道:“我之前跟文先生说过,类似的案件不必再来打扰我,他就是不听。回头,我还得说他。”
崔姝言笑笑:“文先生这是把你当主心骨呢。”
谢行渊笑了笑,依旧陪着崔姝言说话,心里却着急得不行。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洛瑾瑜出事的消息,是万万不能让崔姝言知道的。
她若是知道了,身子只怕是受不住。
他听太医说过,临近生产的妇人,情绪不可大起大落,不然,就会影响腹中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