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琴找来的女律师起身,朝着审判长方向微微颔首,紧接着从容不迫的对着听审席道:“我们都知道开车发生事故时需要停车检查,对方说的被告人主观意识上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认为这一点不成立。就算被告人不知道原告患有旧疾,也不是她不停车的理由…所以我方认为被告方的辩护属于偷换概念。”
“无论知情与否,在发生交通事故时需要留在现场这是基本的法律常识,而被告开走跑路,已经构成交通肇事逃逸罪。”
“至于被告律师说的被告人是否知晓我方原告身体状况这一说法,我认为这应该归纳于被告人是否有故意伤害我方原告的范畴内。”
“我方将保留追诉的权力。”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女士衬衣熨烫的一丝不苟,干练又不失风度。
“审判长,我的陈述完毕!”
“嗯。”
“谢谢审判长。”
她这才重新坐下。
与此同时被按下去的还有乔若晴和乔母,乔母脸色刹那间苍白。
乔若晴同样面白如纸,咬唇说:“什么故意伤害,我没故意。”
她好歹知道故意伤害罪比肇事逃逸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