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和何意松全都不解的望向何母。

不就是开了个铺子嘛,有这么夸张吗,他们何家想开也不是开不起。

何意松问道:“娘,冰饮是做啥的?”

“冰饮就是一些碗子啊,饮子啊,像冰一样冰冰凉凉的,夏日吃上一份真的很解暑啊。”

“我听说可贵了,一碗就要一两银钱,就连我大嫂也舍不得经常吃,只舍得尝了一次,说是美味又解暑。”

何母的娘家是石桥镇上的,她也是听她娘家大嫂讲过,石桥镇上的贵夫人、小姐们把去云记冰饮消费,视做一种炫耀的资本。

谁若是没吃过云记的冰饮,在宴会上,那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何父惊喜问道:“真的吗?云家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看来云知谦是有些经商头脑的。”

他看向何母:“妙容回来后同她说说,另外的七个书生都断了吧,我看就云知谦了,即便他考不中秀才也无妨。”

云母也赞同云父的话。

另外的几个书生,虽说家中也是有些家底的,但家底花完了,若是挣不来钱,他们女儿也会跟着吃苦。

而云知谦是自己有些本事,即便考不过秀才,下次再考也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她说道:“妙容回来我与她谈谈。”

就在这时,何家人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