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轻轻掀起眼皮,漠然地扫视了一眼赵玉菇,语气清冷,暗含薄怒:

“哪里错了,大点声,讲清楚。”

瞧她这样子,倒显得他们太守府欺负人了。

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给谁看。

房妈妈在府中,平时不知带出来了多少下人丫鬟,教她们规矩,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气势,赵玉菇顿时被吓哭了。

赵玉菇转头想寻求帮助,见娘在那里不停的挠着手,而爹腿上的伤口已经让他自顾不暇。

而其他赵氏族人都咬牙切齿的望着她,都恨不得上前撕了她,又怎会帮她。

“对不起,我不该打别人金锁的主意。”

赵玉菇这次说的很大声,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小姑娘错也认了,房妈妈若是揪着不放,倒显得他们太守府气度太小了,传出去对太守府的名声也不大好。

而且她们表姑娘并未吃亏,刚才有个丫鬟还在她耳边轻语,有个妇人满身伤痕,身上衣裳几乎成了碎片,想必是被表姑娘抽的。

还有前面那个男人腿上的伤口,她也让丫鬟问了村民,说是被黄耳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