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尽快让自己的学业有成绩,好通过科举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这时,孙文渊走了过来:“云知谦,跟我打个赌怎么样?”

云知谦本不想理他,却直接被陈文渊拦住了路:“我看你是不敢吧,你真没种!”

陈子期见孙文渊没事找事,怒道:“孙文渊,你他么的想找揍是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别惹爷我爆粗口。”

孙文渊没有理会陈子期,他也知道陈子期一向和云知谦交好,两人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云知谦,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云知谦转头,问道:“你想赌什么?”

“就赌妙容。我们两个谁要是没考中,就放弃妙容,离妙容远远的。”

云知谦淡淡道:“没兴趣。”

孙文渊还想拦,陈子期这次丝毫没让着他,把孙文渊推向了一边。

孙文渊本想动手,见有许多学子们瞧着他,便放弃了追上云知谦。

这时,有府学的学子上前向孙文渊送上友好:“这位仁兄,我是府学的学生陈漾…”

陈子期追上云知谦,八卦道:“云兄,陈子期提到的那个妙容是不是你喜欢的女子?长什么样?快跟我说说。”

云知谦愧疚的望了陈子期一眼:“不是。”

“哦,原来是孙文渊误会了啊,我告诉你,你不用怕他,他再敢来找事,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陈子期越是这样,云知谦越是觉得愧疚。

又听陈子期说道:“我这次考得还不错,我有信心能上榜。等放榜后,我就去谢府向梅姑娘表明心意,我要向梅家提亲。”

云知谦瞧了他一眼道:“梅姑娘已经不在谢府了。”

“啊?她回京城了?没关系,那我去京城找她。”

陈子期打定主意,只要他考中秀才,他就有了底气,再也不会像之前见了梅姑娘那般,话都不敢讲。

“她住在我买的宅子里。”

这让陈子期有些惊讶:“啊?”

云知谦在镇上买了宅子的事,陈子期也是知道的,但他万万没想到,之前对梅书语意见这么大的云知谦,肯让梅书语住到云家的宅子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云知谦将谢府算计梅书语的事,告知了陈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