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期看向云知砚:“你没骗我?”
云知砚举手发誓:“若我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刚好梅伯母也在家中,你若不信,大可以向她求证。”
云知砚暗道,大哥,我可是为了你都要挨雷劈了,你们兄弟的友情能不能保住,日后就只能看你了。
还好,他也不信什么神灵,自也不怕雷劈。
陈子期犹如晴天霹雳,原来做错事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啊。
天哪!他差点就向云兄的未婚妻子表白了。
刚才,他怎么有脸当着云家人和梅家人的面揍人的,怕是该挨揍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对。
他觊觎好兄弟的媳妇这么久,得亏是云知谦好脾气,若换作旁人,早就揍人了。
他这是办的什么事啊,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丢脸了。
“三弟,我是不是…我…”
云知砚道:“不知者不为错,子期兄大可不必这么自责。说实在的,我大哥也有错,是他事先没有与你讲明。”
“ 不,这事不怪他,他也是怕伤我,他之前确实有跟我讲过,梅先生已经定亲了,是我自己不死心。”
“我刚才不分青红皂白还揍人,我应该向他道歉才是。”
陈子期虽心痛,但梅书语嫁人已成事实,他早先也有心理准备,但他不能因此再失去云知谦这个好兄弟。
好在云知谦的为人他也是知道的,不会跟他计较太多。
见陈子期脸露愧疚,云知砚一把将他拉回:
“子期兄,你俩全都冷静一下再说吧,更何况今日梅伯母也在。”
陈子期停下脚步:“对啊,还是三弟想的周到,那我日后再来找你大哥道歉吧。”
见陈子期上了马车,催马夫赶快离开,云知砚总算松了口气。
云知砚回到院中。
云正青道:“那孩子走了吗?”
云知砚道:“子期哥走了。”
刘氏有些埋怨云正青:“刚才他揍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点,瞧谦儿脸上被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