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云正青:“我能吃苦的爹爹,爹爹能不能收下我。”
见女儿朝他撒娇,云正青的心顿时融化了,他说道:“一起来吧。”
云扶心中大喜,她要偷偷练武,省得常清清总是笑话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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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云知谦在铺子中正忙着,杜进和向丘上门了。
云知谦见他二人一脸菜色,预感不好。
“两位大哥,这是怎么了?”
杜进拍了拍云知谦的肩膀道:“兄弟,我们只能陪你走到这了,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云知谦大惊失色:“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杜进难以启齿。
向丘面露怒气:“我们被新来的谢县令逐出衙门了,自此后,我二人再也不是石桥县的捕头了。”
可恨他与杜进二人从未参加过科考,即便把县衙庶务做得再好,也无法被上面破格指为县令。
而县令又有主宰县衙所有捕快职务的命运,可以说,能不能做捕头,能不能做捕快,全凭县令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