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在清清的舅舅,赵太守的老家,石桥镇上认识的,不过是两个乡下丫头。”
赵太守在临州当职众人是知道的,而他的母亲却留在了老家石桥镇上。
这几年常清清经常不在京城,赵夫人要经常参加一些宴会,有人曾问过赵夫人为何不带长宁郡主时,却带了二房三房的女儿,赵夫人也曾解释过,常清清去了外祖家。
怪不得上不得台面,原来是两个乡下丫头而已。
听到外面的议论,常老夫人气得敲了敲拐杖,用眼神警告邹氏,邹氏这才消停了。
江晚吟见有些人讲话甚是难听,也是气得不轻。
还大家夫人小姐,与那草市上吆喝的大妈没什么区别。
她将云扶护在身后,轻语道:“不用听她们讲,就当她们是在放屁。”
江晚吟从那日知道云扶的身世后,便发誓要照顾云扶。
此时见有人欺负她,她自是不乐意。
江晚吟虽说的很小声,还是被在近处的南安郡主听到了,她瞥了二人一眼,露出了鄙夷:“真是粗鲁。”
云扶也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了现在,原本以为将礼物奉上,便去厅堂东侧的厢房去找常清清。
及笄礼后,再与常清清解释,这两幅是松鹤先生所画,也显得她二人对常清清的重视。
但没想到,还没见到常清清,画就被打开了,还被人说是赝品。
若此时不解释清楚,她二人去给清清做有司与赞者,会惹来更大的闲话,更是给清清添堵。
云扶往侧面迈开一步,面对温书宜:
“这款确实是松鹤先生所做,只不过‘砚之’是松鹤先生的字,这样的落章署名只赠送亲友,不会对外售卖。”
温书宜嗤笑一声:“那这么说,你是松鹤先生的亲友了?”
那语气甚是鄙夷。
同时人群里也有人讲,她二人不自量力,乡下来的丫头还妄想攀附松鹤先生,往自己脸上贴金。
云扶淡淡道:“没错,我自小便与松鹤先生认识。”
在一旁的江晚吟闻言,顿时有了底气,她已经能确定松鹤先生就是云三哥。
“对,我们确实自小就认识松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