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直接开门见山:“周伯父,不瞒您说,我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我三哥在贡院参加会试时,主考官太不近人情,派官差盯了他整整九日,他整个会试都处于惶恐当中,因此题也没答好,怕是要落榜了。”
周锦良的心一提:“什么?落榜?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关系到禾儿啊。
昨日禾儿好不容易答应他愿意嫁人,若是对方连会试都没考过,有她这个翰林院学士的老父亲对照着,怕是禾儿瞧不上啊。
可这小子落榜又与他有关。
早知这人是云知砚,他怎么可能专程让人盯着这小子。
“我三哥自认为一直遵守会试秩序,也不知为何会被主考官针对?”
周锦良有些惋惜:“兴许是看错了吧。”
周锦良此时内心也有些埋怨云知砚,会试时不好好考,别的考生在好好答题,他不是吃东西便是睡觉,一会又找巡考官要水喝。
晚上别的考生点着蜡烛在答题,他可好,早早便睡了。
他如此反常,不盯着他盯谁。
云知砚叹了口气:“唉,若是落榜,我也只能回乡种田了。妹妹,我是无颜面对爹娘了,你还是不要劝我了,还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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