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清禾三十岁左右时,皇上还任命她为太子太傅,她是大周国唯有的一位女太傅。

又因周清禾一事,大周国废黜了那条律法,女子状告丈夫和离,不再对女子杖刑、服劳役。

那时的皇帝正是云知礼。

而那时的云扶之所以没有见过周清禾,也是因为自她中毒后,身子便不行了,她也很少参加这些高门的宴会。

云扶道:“周姑娘很是不错,与三哥倒是相配。”

云知砚苦笑:“我暂时还没有娶妻的想法,就不耽搁人家姑娘了。”

前些日子是他不理智,才招惹了周姑娘。

今日他去了姜家才知道,姜家远比他想象的难对付,他明白,在五弟即将回京这段时间,他有场硬仗要打。

他给不了周姑娘幸福,只能放手。

云扶也不好劝三哥,毕竟人家姑娘若是现在嫁出来,那便是随时都会处在危险当中。

“妹妹,你日后见了江弈舟可要离远一点。”

“好。”

云扶出了云楼。

她叹了口气。

此时,大周国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一派盛世祥和之景,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的角逐与斗争从未停歇。

太子尚未确立,这使得朝廷的局势变得异常微妙。

朝中大臣们纷纷开始寻找自己的靠山,或是暗中结党营私,以图在这场权力的争夺中占据一席之地。

朝廷如今主要分为两大派系,一是支持二皇子,以姜家为代表的各方势力。

另外一方便是七皇子,以宸王为代表。

表面上看似乎是姜家更胜一筹,只有云扶这个重生之人才知,宸王才是掌握全局之人。

他此时不行动,必定有他的谋划。

而其他的几位皇子也有拥护者,但几乎都成不了多少大事。

云扶刚想上马车时,见有一位姑娘来到了面前。

“姑娘,我们家小姐想与您见上一面。”

云扶有些疑惑:“你们姑娘是?”

“姑娘,您见到人便知道了。不过,您放心,我们家姑娘并无恶意,只想与姑娘说两句话。”

云扶见这位丫鬟对她确实毕恭毕敬的,恐怕也是真心想请她说话的,便道:“姐姐前面带路吧。”

冬凌指了指前面停的那辆马车道:“我们家姑娘就在那辆马车上。”

“好。”

云扶随着冬凌来到前面的那边才知,马车上坐着的正是周清禾。

“姑娘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与姑娘讲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