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向云正青,果真与云毅老将军有几分神似,可惜了!
“云破,你可知罪?”
“皇上,草民冤枉啊。将军府云老太爷中风邪之事,并不是草民所为,望皇上明查。”
皇上蹙眉:“哦?”
“将军府中人,带了几十人堵在我云家门口两日试图闹事,我只是让下人驱赶,并未碰到他们的身子,又怎会是草民所为。
而云老太爷从我云宅走时,还好好的,想必是回到将军府后又发生了什么,才诱发了云老太爷中风。其实这也很好查明,他们离开云家时,想必也有许多路人看到了,只要问过路人,便可以得到答案。”
云嵩想反驳,但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口。
这个确实很好查明,他即便否认,也是无用。
皇上看向云嵩,“说,你们为何要带人去云宅闹事?”
云嵩战战兢兢,“回皇上,父亲确实是回到将军府才病发,但父亲也确实是与云破争执了几句,他回到将军府后越来越气,这也是他中风邪的主要原因。至于为何去云家,小人并非去闹事…”
京兆府尹韩大人站出来道:“皇上,此事应该是为下臣审的一个案子,云嵩的儿子云如柏带人去梅家找事,而梅家之女梅书语嫁给了云破的大儿子,云家人为护梅家,去京兆府报官,将云如柏等人送进了京兆府。
他们去云家闹事,想必是为让云家人撤案吧。”
“哦?可是梅大人的那个梅家?”
韩大人回道:“是。”
皇上龙颜大怒:“云嵩,你没有教好儿子,他因犯罪被关进了京兆府,你却去找云家放人,你当大周国的律法是摆设吗?”
云嵩呼吸一窒,赶忙叩头,“皇上,小人知错,小人不该去云宅闹事,我认罪。但云破殴打老父,理应判重罪。”
云正青冷笑一声,看来云嵩是铁了心给他扣上这顶不孝的帽子。
若是任由云嵩,他便会被大周国百姓所不齿,砚儿的声誉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皇上冤枉啊,我只不过与云老太爷对质了几句,谁知他承受不住,回将军府便病倒了。”
皇上不耐烦道:“将过程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