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寻,祝久儿说道:“昨夜出了这么大的事,想必他们不会在街上乱走,最近府衙一直在盘查鱼符与路引,金吾卫更是日夜不歇地巡逻。”
纵然她这么说了以后,瑶珠也舍不得放下布帘,幽幽叹息。
再看她的行李,不过一个小小的包裹和一个熟悉的药箱。
萧天洛为了避嫌端坐在马车出口处,瑶珠看了他一眼,扯扯祝儿的衣袖:“这是你夫君?”
见她颌首,瑶珠感叹道:“是将军?”
祝久儿被逗乐:“非也,原本是我府上护卫,后入赘为婿,如今得陛下钦点成算学博士。”
“竟不是将军,如此英武,身上还有杀伐之气。”
萧天洛暗自吃惊,这南疆的医女如此敏锐?
其实他这个算学博士和其他正经博士相比就是临时工和正式工的区别,今天一大早他就去国子监报到了,先登记入职,方便以后发银子。
不过要说上岗现在还为时过早,那位祭酒大人称现在算学仍未有学子,无法带教。
国子监今日起方推出算学,有意向报名的学子先登记,之后再安排教学。
何况临时安排上一科,还得准备新的地点,所以萧天洛现在还是闲的,先去岸兰书院与院长说了这一情况,听说算术进国子监,书院的呼声险些将屋顶掀翻!
从野路子变为正路子,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带过他们的老师成了算学博士,与荣共焉!
那祭酒对萧天洛极为客气,并称遵照以前那位博士的经验,萧天洛也不必拘泥于国子监的规矩,时间相对自由,不知真是如此,还是皇帝专门交代过。
“我长得凶?”萧天洛故意混淆,双手抱在胸前,装出副纨绔模样。
瑶珠的头摆起来:“真正要过人命的男人才能有这般重的杀气,你手上不止一条人命。”
“我的个乖乖,久儿,你找的夫君好凶呀,他会不会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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