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场景便觉得毛骨悚然。
祝久儿直接发抖,萧天洛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大小姐,这一关我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闯过去,既要锻炼身体,养好身体,也不能让胎儿营养过剩,让胎儿太大。”
这个道理祝久儿懂,胎儿越大越难生产,尤其还不止一个。
“还有好长时间。”祝久儿一想到这个小生命正一天天地成长,虽是畏惧生产,更多的仍是期待与向往,庆幸这孩子是在两人互通情意之后才来到身边。
“他是祝家的血脉,也是我萧家的血脉,”萧天洛所说的萧并非这个世代的萧氏,而是另一个世道的萧家,他眉宇间有几分严峻之色:“他们若生下来,不论男女,均不能娇惯。”
所谓惯子如杀子,萧天洛这么想道。
“若是女儿,你也不娇惯?”
“岂会,一视同仁,不论男女,宠归宠,更要教。”萧天洛不以为然地挑挑眉道。
虽然上辈子没有当过爹,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道?看得多了自然会。
“咱们有空就给孩子做做胎教,从在肚子里就开始培养,不过不教那些什么伦理道德,多讲讲历史,听听地理志,听听兵书也好。”萧天洛对胎教内容已经有了打算。
祝久儿一思索,觉得有理,宣武侯府的儿女就应该见识广博,兵书是自然的。
欢愉过后,两人就这么躺地榻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对孩子的憧憬。
祝久儿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刚才的愤愤不平早就消失,柔声说道:“你猜几胎?”
就现在的医疗水平,还几胎?萧天洛的眼前一黑,咬牙道:“最多俩!”
再多他可承受不住,不要说祝久儿要生,他等着都会心慌,自从祝久儿有孕,他想振兴门楣,多替儿女攒家当的心就越来越重。
要说以往只想在大楚落下脚,平平安安地混到结束,现在则想闯一番更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