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针在血管捅来捅去的。”周爷爷躲在苏白芷后面,其他人也不敢硬来。
一个孕妇,一个老人,他们后背直冒冷汗。
战奶奶气得往里屋走。
周成毅眼皮直跳,老婆子不会进屋拿马鞭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想抗争到底。
苏白芷向护士递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刻意会到,把针递给她。
周成毅只顾着看屋里,没注意他们的眼神交流。
他正焦急等着,只觉得有一股凉意往血管里流,低头看到手腕的针管,愣住了。
旁边的护士和医生瞪着苏白芷,还没回过神。
没有绑手臂,也没有拍血管,那针就这么“飞”进周老首长血管了?
“苏医生,你这扎针手法好特别。”护士先回过神,惊讶地问。
“普通飞针而已。”苏白芷固定好针口,再调节了一下吊瓶的快慢。
周成毅:“小苏,你扎针的时候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没再抗拒了,只要不是往他血管到处捅,他不排斥打吊瓶。
毕竟年纪上来了,刚才晕过去休克,现在还头疼。
战莉拿着鞭子出来,看到老头子正一脸谄媚地看向苏白芷,
怒火消了大半,把鞭子放桌上,狐疑地走过去。
“就这样……”苏白芷捏着针,指尖轻弹,针就扎在周成毅的血管,血回流。
周成毅:“……”
其他三人:“……”
苏白芷把针拔了,又倒了一杯水喝。
“小苏,以后我打针都找你。”周成毅回过神,激动地说。
说完后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战莉拍了下他的肩膀:“晦气话张口就来,怎么,还想天天扎针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医生和护士憋着笑,约好明天早上过来复查后就离开了。
苏白芷跟战莉进里屋,看她的收藏。
战莉以前在草原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收藏了不少马鞭和马鞍。
苏白芷在柜子里看到陶瓷,不动声色地打量,确定自己的猜测。
这些陶瓷碗都是古董,保管得这么好不容易。
随便一件拿出去拍卖,就值十几万。
苏白芷在周家待到周爷爷打完吊瓶,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