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甘大冤种,去切生姜去了,“有你这么细心的吗?你是当她爹啊阿绅。”

真是够爹系的。

周宴绅收腿起身,男人矜贵的西装裤腿微抬,走了进去。

客房里,姜笙缓缓喂水给温舒。

姜笙拿过纸巾擦拭,轻声,“温阿姨。怎么样,好点了吗?”

温舒难得的平静,没有发病,“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姜笙。”

她缓声。

温舒缓缓低垂眼睑,“真好。阿绅有人陪他了……”

姜笙微怔。

她缓缓看向门前隽贵的男人。

周宴绅唇角冷淡讥诮。

温舒看见阿绅,立马收敛笑容,躺了下去。

姜笙疑惑。

她放下了水,“温阿姨,您明明是关心他的。为什么却……”

为什么从小,对他不管不顾,对他这么冷漠。

温舒闭上眼睛,不再想说话。

周宴绅慢条斯理吐了一句,“姜兔兔,过来。”

男人眉头轻挑,嗓音隽淡,睨她一眼。

姜笙乖巧起身。

她跟他出去。

周宴绅开着吹风机,男人语气清冽懒散,“脑袋伸过来。”

他冷白青筋的手指,握着。

姜笙漂亮细腻的长发微热。

她,“我自己吹……”

周宴绅唇角微勾,男人嗓音低磁,“确定自己吹?”

他吹个兔毛儿,不算什么事。

姜笙缓缓点头,把细腻的长发捋在一侧。

她脸颊许是洗完澡,微微泛热泛红。

她从他手上拿过吹风机。

但靠近腰一侧的吹不到,她手往下够不到。

“周叔叔,你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