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好像都知道彼此心中所想,又明白他们都有不能说得过多的理由。最后他们也在两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中彼此告辞。
……
白师兄先前猜得没错,那个豁然出现的身影就是邢放。他仗着自己有绝对把握的隐匿功夫,从容不迫的融身于人群之中。结果令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正好撞见了他虬髯客密谋约见白师兄的事情。
邢放本就对虬髯客的追逐监视心存不满,虽然明面上他是受阴帅的派遣来保护自己,可无论谁都知道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不要说他脑海中还有那个人残留下来的记忆,知道他虬髯客对那人,也就是现在的自己有着不可磨灭的仇恨,更加决定其不能留在身边。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那个人所留下的东西,也不全是些鸡毛蒜皮,更有很多他邢放此前想都没想过的好东西。
所以,此时利用虬髯客和白师兄来实验自己的新法术,他是一点儿心理负担都不会有的。
在那之前,他确实还有些顾忌会不会被两人所发现,也有过要不要单独先拿白师兄开刀。但后来他发现,只要自己不是太过于招摇,直接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无论是虬髯客还是他白师兄,都不会发现到自己,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便利。
自从在白雪心中采取那一缕最为纯粹的妒忌以后,邢放可谓是不用去特意佐证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更为精进,对神识五常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和利用。
无论是先前的黑袍,还是现在邢放都不是什么束手束脚的人,当即就决定在这拿他们二人试法。
邢放施法之时,正值白师兄精神波动的时候,按道理说应该是最容易被影响的时候,可释放出去的法术,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既没有起到效用,也没有半分反馈回来。反而是一旁同为鬼族的虬髯客照单全收,不出片刻,就有了比较应急的反应。
这让邢放不免有些沮丧,他可是很期待看见白师兄这样的人如果有了分别之心,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记得当初在庆箕村,第一次知道这个世上原来早就有他们这样的一群人,邢放就更加的怒不可遏。
他不止一次的仰天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有这样的一群人,可就是对他们视而不见?他朋友死的时候,这些人为什么不救救他?他父母虐待他的时候,这些人又在哪里?就连唯一疼爱自己的爷爷,也要备受冷嘲热讽、指点数落的时候,这些人也是任由其发生。可现在,他们为什么又要来多管自己的闲事?”
当祈求无望的时候,邢放本来也就慢慢地已经接受现实。
那一次也是已经习惯了被人厌恶、驱赶,可命运总算给他开一个莫大的玩笑,泼天的富贵奇遇竟然也会奇迹般的降落在他的头上。
老实说,事后邢放还是挺感谢他的。
为此,他还专程去让他成为自己第一个临幸的人,虽然后来也被白师兄给破估了,这也只能怪他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跟随在自己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