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雅听闻白云天的求婚,不禁哑然失笑,旋即道:“道兄切勿玩笑,我对您这等花丛穿梭之人,实在毫无兴致。”
“何况当初并非通讯不便,实乃我怒极摔碎了传讯符!”孙梦雅对白云天的旧事重提,显得格外不悦。
毕竟当年白云天就像一块甩不开的狗皮膏药般缠着自己,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还是个沾花惹草的风流修士,孙梦雅对他实在是厌恶至极。
原本以为此生无缘再见,却未曾想到今日竟又能与此人重逢,看来今日自己的气运确实不佳至极。
“梦雅,我明白你是含蓄羞涩,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你耳朵聋了吗?听不明白人的言语?让她告诉你滚远些!”
白云飞听到孙梦雅的话语,非但未怒,反而对其越发心仪。他正是欣赏孙梦雅这般刚烈的性格。
无论如何,定要将她收于羽翼之下。只是此刻,旁边的张浩中终是无法忍受,大步流星地挡在了孙梦雅面前。
所谓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孙梦雅乃是自己钟意的女子,这厮岂能染指!
若他还有几分机智,便当立刻远远避开,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你何许人也?”
此时白云飞才将视线转向张浩中,实则先前已然留意到此人,只因其修为低微,白云飞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既然他主动出头,此事自然不能不了了之。
“我乃何人?张家张浩中是也!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孙梦雅乃是我心仪之人,你若是明智,就应该退避三舍。”
“不然会让你悔之晚矣!”
张浩中深以其家族张家近年来在安州的壮大为傲,倘若能娶得孙梦雅,无疑是如虎添翼。这癞蛤蟆也敢觊觎天仙般的孙梦雅?他哪有这样的资格?
江羽听闻张浩中之言,瞥了一眼对面的白云飞,不禁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再次看向张浩中时眼神中带着同情。
与白云飞相较,这张浩中显然逊色不止一筹。待会儿恐怕他会落得个凄惨下场。
然而正如俗语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今日所遭遇的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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