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刚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极力克制住剧痛,瞪向赵子昂斥责道:“你怎敢动手打人?”
“你胆敢指指点点,我自然就有理由反击。”
赵子昂语气低沉地回应。
“是他先说我眼拙的!”
陈云刚试图为自己辩解。
“你确实是眼拙,本座尚未剥夺你的目识,已是格外宽容!”赵子昂伸出两根手指,在陈云刚面前晃了晃,言语中充满威压。
“你……你……”
陈云刚脸色铁青,几乎快要憋不住怒火。
身为南屏州最大医院科室的主任,他在世俗的地位举足轻重,平日众多权贵之人求诊于他,无不毕恭毕敬,何曾遭受过这般嚣张跋扈的威胁?
“保安,马上前往三楼ICU,这里有闹事者扰乱!”
陈云刚迅速拨打保安部电话。
转瞬之间,七八名携带威势的保安疾步赶到现场。
“想动手吗?”
赵子昂毫无惧色地反问。
然而刘启智却害怕了。
“罢了,子昂,我们走吧!”
尽管心中不甘,刘启智还是强行拉住了赵子昂。
“走吧。”
刘雨彤亦不愿将此地的氛围渲染得太过尴尬不堪。
在师尊与伴侣的共同劝导之下,赵子昂终悟透,与陈云凡这类修为浅薄之人计较实乃降低了自身的境界。
“罢了,尔便继续做你的井底蛙罢!”
赵子昂略带怜悯地注视着陈云凡,随后转向冯春来言道:“至于你,若你母亲身陨,八成的责任皆由你承担。”
话毕,赵子昂偕同刘启智以及刘雨彤,毅然转身离去。
目睹赵子昂渐行渐远的身影,冯春来内心陡然涌起一阵不安。
然而身边的陈云凡则轻蔑地撇撇嘴角,对着冯春来说:“此类欺世盗名之辈,不过嘴硬而已,离别之际尚不忘施加恶心于你,你切勿将其言语放在心上。假使连东洲医宗王怀远都无法施治,只能说那位老人家命数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