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师,恕罪,犬子无知,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众人期待的绝地反攻并未上演,面对赵子昂,上官雄深深鞠了一躬,几乎呈九十度的直角,随后俯首向赵子昂致歉。
“怎么回事?”
“赵子昂不是假扮医师的守护者吗?”
“堂堂京都医府的院长,为何要向一个假冒者低头道歉?”
“先将亲生儿子打得半死,再行道歉之礼。”
京大医术学徒们面面相觑,困惑不已。
只有赵子昂觉得上官雄此刻的行为合情合理。
“你确实是个明白人。”...
注视着上官雄,赵子昂平静地开口:“我没有意图对你的子嗣下手,是他自作主张挑衅命运,等他醒来,你务必教导他,以免他不明不白地走向终结。”
“是,是,赵大师说得对,我会严格管教他的。”
上官雄连连应声。
上官博因事中途离开医疗区,未目睹后续事件,但上官雄全程留在区内见证了一切。
赵子昂凭一己之力,拯救了二十位被诅咒的重症患者,这一切他看在眼里,刻骨铭心。
这不只是普通的疗愈行动,而是为古老的中医疗法赢得了决定性的名誉之战。
此役过后,赵子昂在医学界的威望,恐怕将超越闻名已久的中医巨擘宋千里。
另外,赵子昂慷慨无私地将自己的独门针灸技艺编纂成书,分发给各大医院的中医师,于国家医学院的高层面前,他如同活生生的传奇存在。
相比之下,他这个所谓京都大医院的院长,在赵子昂面前仿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就在刚才,医疗区内,京都大学的校长特意把他拉到一边,告诫他必须化解与赵子昂的恩怨,否则他这院长之职恐难保。
结果,他刚走出门,就目睹儿子上官博再次与赵子昂冲突。
谁对谁错已不再重要,关键在于,如今的赵子昂,他们父子无法招惹。电闪雷鸣之际,上官雄只能狠下心,施展出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