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了?
为何宗师什么都没做?
“宗师,您为何不动呢?难道您对小月并无需求么?”
“你还小,万一有了孕象,对于修炼者而言不仅修为提升受阻,且孕育过程风险颇高。”宁佳真诚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可是……”小月羞涩地道,“可是宗师您刚才已经有了反应,这般情形,想必很难受吧。”
“只需耐得住性子便是,皆是你在我怀中不安分地扭动,自然引动了我的修炼气息。”宁佳轻轻抚摸着小月的额头,暗自苦笑不已。
真是个考验啊!
看得见摸得到,却又不能有所逾矩,的确让人煎熬啊。
小月咬牙鼓起勇气道:“那让小月帮宗师化解修炼之火吧?”
“你想怎么做?”宁佳微微一愣,还未及他回应,小丫头已然迅速钻进了被窝。
片刻之后,宁佳脸色微变,开口道:“你这丫头………”
小月支支吾吾地道:“主母曾与我说过一些,不知宗师是否满意?”
宁佳沉默片晌,终是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了。”
“这是我应当做的,只要能让宗师感到满意就好。”
夜幕如水,不知何时,窗外一阵清风拂过,带来阵阵凉爽,正是个修炼的好时光,更有一番美妙的景色相伴左右。
不多时,宁佳便沉沉进入了修炼入定的状态,庭院内,水池旁传来提水之声以及漱口漱口的轻微响动。
只见一抹娇小的身影,面上带着满意的微笑,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般小心翼翼地踩着碎步前行。
正当此时,一道身影忽然从背后猛地拽住了她。
“哎哟?”小月惊讶地惊呼一声,原来身后站着的竟是小环……
翠微峰上,一道细雨如丝,洒落于清晨之间,约莫半个时辰后,雨雾渐渐消散,待到红日初升,山间顿时升腾起层层仙雾,仿佛是灵境般洗涤着炎夏的炽热。
梁山福地之中,修者们忙碌不已,舟船穿梭于湖泊之上,每位弟子都在修行或是处理事务。在一处临湖的码头旁,武松,这位修炼了《醉酒拳法》的修士,一夜未眠后换上了灰褐色的法袍。
东方渐露鱼肚白,武松便已起身,环绕翠微峰漫步一圈。此刻,各处弟子修炼之声鼎沸,武松与众多同门交谈甚欢,从中感受到了梁山大寨并非寻常的凡俗匪巢。
他渐渐察觉到,这个看似平凡的大寨中蕴含着非凡之气,虽然很多事物他尚未参透,但他已然听见昨夜宁师兄与众位长老在聚灵堂议事后传来的消息,那股勃勃生机和坚定意志令他震撼。
"如此发展壮大下去,不久便可拥有万名修真弟子!再给梁山三年五载的时间,攻伐周边郡县自不在话下,若是时机成熟,挥军东鲁大地,占据这片灵气充裕之地,又何尝不是我们修真者的壮举呢?" 武松心中暗自思量,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瞥见身后走来的刘黑子,嘴角微微上挑,客气地道:"黑子师弟,你也起得挺早嘛。"
刘黑子脸上的瘀伤已经褪去大半,他身穿一件短打布衣,腰束象鼻裤,腿部粗犷的腿毛随风飘动。赤足踏在碎石地上,竟毫无疼痛之感。
"武松师兄,今儿个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刘黑子声音浑厚,回应道。前日与武松切磋一番后,他对这位师兄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武松豪爽直率的性格,以及他那份忠贞不渝的品质,让刘黑子觉得他是值得深交的修真伙伴。两人心中并无个人恩怨,只因共同的追求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听到刘黑元询问问候,他转身回礼,赞叹道:“昨日观黑元弟谦逊退让,所展露的修为功法,实令武枫惊叹不已,想来兄弟你必定已修炼多年了吧?”
刘黑元憨厚地笑了笑,道:“不敢欺瞒武枫师兄,小弟以前确实不过是个耕田的凡夫俗子,仗着天生体魄强健,才略有几分唬人的架势。”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武枫瞪大眼睛,满面惊讶地道,“黑元师弟你原先是务农的?可你看你那一身修为武艺,如果没有个五六年的苦修,怕是难以达到今日之境吧?”
“原来如此?如果正如武枫师兄所说,那就得多谢家祖父了!”刘黑元听闻此言,立刻精神焕发地接口道,“我的这点微末修为和斧术,全赖家祖父偶尔指点一二,真正学到的东西其实很有限。”
“宁嘉师兄,真是仙人般的存在啊!”武枫怎么也没想到,宁嘉师兄不仅武艺超群,就连传授功法也是一把好手。
刘黑元一身修为,寻常修士没有五六年的时间沉淀,恐怕根本无法企及。然而他却坦诚地说,这只是跟随宁嘉师兄短短几个月的结果。
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武枫甚至都想与宁嘉师兄较量一番,亲自领教其高深莫测的修为。
“家祖父确实非凡,他的力量之大,当年仅凭一只手就能将一头桀骜不驯的战马轻易掀翻在地。那时我们都被吓得目瞪口呆。但事后看家祖父,却仿佛并未费丝毫力气一般。”
“嘶——”自认为力大无穷的武枫,在听了这样的描述之后,也不禁为之震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