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一蹶不振。

“清宜,你想好了怎么给临哥儿庆贺吗?”老夫人想了想,歉意的目光从临哥儿身上掠过,最后落在许清宜身上。

“祖母您觉得呢?”许清宜反问回去。

老夫人心中苦笑,谁又想当那个讨人嫌的坏人?

可是为了家和万事兴,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看流水宴就不摆了,咱们自家热闹热闹就行?”

此话一出,案首本人没有什么表情,许清宜的心却沉了沉。

凭什么?

临哥儿十二岁中案首,惊艳天下,又是谢韫之的长子,难道不值得侯府大摆几天流水宴吗?

他们说不摆就不摆?

果然是鸟尽弓藏,他爹躺下了就没价值了。

老夫人看见许清宜沉了脸,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

可侯府就剩下谢淮安一根独苗了。

以后还要承爵,他要是垮了,侯府又还有什么盼头?

“清宜,往后还有乡试,会试,到时候再摆也不迟。”老夫人温声笑道:“不过,临哥儿考了案首,总归也不能委屈了孩子,流水宴虽不摆,奖赏却不能少,就奖励临哥儿十万两银子,你看如何?”

十万两?侯夫人愣住,顿时在意,从哪里出的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