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整个沈氏深陷泥沼难以自拔,更是犹如一个无底洞一般,需要持续不断地投入大量资金才能勉强维持这些项目的运作。
倘若不能及时找到解决之道,任由这种状况继续恶化下去,那么这几个项目将永远无法画上句号,而沈氏也必将因此失去开拓新业务的机会,之前接下的也没有办法展开。
沈恬轻轻地将头倚靠在傅砚深坚实而温暖的臂膀之上,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找到了舒适的栖息之所。
她看了看手上的一沓沓的白纸黑字,抬起白皙如玉的小手晃了晃,把手中紧握着的物件递给了身旁的傅砚深。
傅砚深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伸手接过那件物品,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它。
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和附带的图片时,不得不说,沈远山为她考虑了很多很多。
捏了捏她的鼻尖,半开玩笑地打趣道:“以后得叫沈小富婆了!”
语罢,他顺手将手中的文件轻轻放置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紧接着,傅砚深微微侧身,温柔地拉起沈恬纤细柔软的玉手,轻柔地揉捏着她那小巧玲珑的骨节,仿佛在盘着一个触手生温的羊脂白玉。
他凝视着沈恬有点消瘦的侧脸,犹豫再三的缓声说道:
“恬恬,造成你父亲和爷爷这种情况的人,已经被收监了,爷爷出面做的证。”
沈恬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他,轻声的问:“怎么判的?”
傅砚深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将警厅那边发来的消息,复述给她听。
“沈大伯只谋杀罪这一条已经判十年,还有转移公司财产等罪,数罪并罚可能终身,其余几个人因为沈大伯拦下了所有,他们是协助犯罪,沈彦是五年,剩下两个是三年。”
其实,对于大伯一家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沈恬的心中早就有所预料。
因此,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能够坦然接受这样的结局。
然而,此刻她更为关心的却是家中那位年迈的爷爷。
于是,她闭了闭眼睛,重新抬起眼眸,望向傅砚深,轻声问道:
“那……爷爷呢?他现在情况如何?”
傅砚深见状,偏过头来,在沈恬眼睫上落下一吻。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蕴含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缓缓说道:
“爷爷已经被送进医院做全面检查了。不过,恬恬,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虽然没有明言具体是什么,但彼此之间早已心领神会。
沈恬听闻此言,娇躯微微一颤,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片刻之后,她才发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算是回应了傅砚深。
接着,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般蜷缩起身子,躺在了沙发里,并将自己的脑袋深枕在他的大腿之上,不再言语。
傅砚深见状,爱怜地抚摸着沈恬柔顺的秀发,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丝滑触感。
不仅让整个沈氏深陷泥沼难以自拔,更是犹如一个无底洞一般,需要持续不断地投入大量资金才能勉强维持这些项目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