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朝主仆二人道了谢,又握着秦礼安的手问:“疼不疼?”
秦礼安摇头。
“你的手真巧,我这个姐妹算是没白交了。”她说着又侧身对镜照了照,“其实这样挺好。没有那些沉甸甸的劳什子,我也少辛苦些。”说着摸了下耳坠,歪着脑袋逗她:“跟这礼物也就更衬了。”
看着三人终于都有了笑容,她走去拍了拍卢英,到了门口又停下来交代一句,“你们,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卢英当即应了声好。
秦礼安还在试图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被卢英拽住袖子使了个眼色,连忙也跟着说好。
谢从安这才放心出去。
哪知才出了门,她又折回来,对着笑梨嘱咐一句:“好丫头,今日务必照顾好你家小姐,寸步不离。”顿了顿,又对着她们道:“你们三个还是尽量一处待着。出了这档子事,他应当会特别照顾你们的。”话尾处特意瞥了眼卢英。
卢英明白她说的是谁,用力点了点头。
秦礼安这个被连累的受害人自然也能猜到几分,反向劝慰道:“放心吧。只要还在宫里,她们大抵是不敢太过的。”
没想到对面竟然低头叹了一声,“你们还是小心些。记住了,切莫大意。”
谢从安如此的反应,让屋里留下的人心里都打起了鼓。她前脚离开,卢英便拉住了秦礼安打听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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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方才的一番来往,秦礼安对这位自然也当了姐妹,掏心掏肺的,就连早晨的偶遇和小憩时的对话都捡着重点说了一回。
卢英听说她二人也只是今日相识,倒有些意外。
“这么说,颜姐姐怕虫子是她家中的姐妹告诉十公主的?”她重点抓的极快,“可是十公主为何要欺负她呢?”
长安贵胄何其多。这些贵小姐们胡作非为,对下人虐待整蛊都算不得什么奇事。卢英虽然年岁还小,对于十公主王浔却是因着宫宴的关系提前被叮嘱了许多。
入宫前,母亲已经嘱咐多次,今日定要远着这位。莫听、莫问、莫招惹。听说她恼起来是曾经打死过宫人的,不过是瞒在宫里,不许往外说罢了。其实与之前那位人人唾骂的谢家女是一个模子,都是恶人。
“虽然……我也知道,这位公主……脾气不好。但她……也不至于……”卢英磕磕绊绊说了半晌也没能圆出什么来,忽然将攥着的帕子一丢,“罢了。装模作样的我也不会。这长安城的恶女多得是。我也懒得分辨她们是怎么想的。”
她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