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官，不行就带回去吧，他们还不配和我们一起训练。”

……

尽管林惜知道一切不过是沈戍的激将法，但她还是忍不住上当，跟其他学生一样，心里憋着一口气。

我是比不上你，但也不是能小瞧的。

一整天下来，那叫一个坚强，累死也不喊一句苦一句累，还硬装轻松。

最后训练结束时，没有一个手不哆嗦，腿不抖的。

李小暖鸡蛋都扒不明白了，还是林惜喂到嘴里的。

即使累的不行，林惜依旧没放弃学习，直接躺在床上哆嗦着手翻书，直到翻完最后一页，书一扔，立马打起小呼噜。

与此同时，霍川等人已经到达z省。

林惜早就提前嘱咐好一切，并告知霍川这几天要去部队军训，电话就不用打了。

霍川脑海里回想着上次通话时，林惜所说的几个人名，吩咐手下的人进行针对性调查。

冯山作为调查组资历最老的人一直不满霍川的空降。

一个新人而已，连案子都没破过几桩，书记竟然让调查组所有人听他指挥，万一决策失误怎么办？三年规划毁于一旦，他负得起责任吗？

所以他盯霍川盯得死死的，每一个安排都要过问。

此时，他指着白板上的一个人名道：“这个人并没有在名单中，为什么要调查？”

霍川早就习惯了冯山时不时的盘问，倒也不介意，反而能督促他思考的更加周到细致。

不过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个人名是林惜提供的，他还没找到疑点。

林惜作为调查组的第九位成员，除了他和房书记，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此时，他只能回答：“是一位内线提供的。”

冯山皱起眉头，他怎么不知道？算了，也许是房书记安排单线和霍川对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