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惺惺作态,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幽昙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看都不看那饭菜一眼,偏过头去。
谢不弃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界主大人果然快人快语。实不相瞒,此行是想请界主大人将《血海魔功》交给在下。”
“呵!你们父子二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不过,你父亲已从我这得到了《血海魔功》的上半部,怎么,他没给你吗?”幽昙转过头,上下打量着谢不弃,眼中满是嘲讽。
谢不弃微微皱眉,语气依旧平和,“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我来只是想和界主大人做个交易罢了。”
“哦?你也想和我做交易?筹码是什么?”幽昙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只要界主大人愿意交出完整的《血海魔功》,我愿放界主大人安然离去。”谢不弃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幽昙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冷笑,“呵呵,就凭你?你觉得我会信你?你何德何能?又有什么权利放我离开?”
谢不弃赶忙解释:“我是没有权利放你,但我可以偷偷放你。这几日岛上正举办五年一度的琼离论道大会,父亲诸事缠身,定然无暇顾及你。待他忙过这阵,发现此事时,界主大人早已远遁万里矣!”
幽昙听着谢不弃的话,脑海中刹那间闪过诸多念头,这些想法如乱麻般交织,让她一时陷入沉思。
且不论谢不弃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回想起之前谢玄空拿莫白酌的性命要挟自己交出《血海魔功》,还承诺只要功法到手,便放莫白酌等人安全离去。
如今想来,那些话不过是镜花水月,毫无可信度。
这些时日,她虽被禁锢,一身修为施展不得,但还是敏锐的感知到了天地间灵气的细微变化。
身为洪荒修者,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世界等级的提升,对她而言是个转机。
一旦脱困,她有十足的把握,凭借自身实力与如今十星位的谢玄空抗衡,护心爱之人周全。
如此一来,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总比相信谢玄空那虚无缥缈的承诺要靠谱得多。
跟谢玄空那种老谋深算的家伙斗智斗勇,自己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倒不如与眼前的谢不弃周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