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轸才想起来自己的手上还带着代表“主母”身份的镯子,便道:“那届时妾身摘了便是。赌了便是要输得起。”
韩执却说:“只有和离了或是有儿媳妇了,这个镯子才能摘。那不如这样吧,若是八娘输了,就和上回一样,与我去书房一次......”
苏轸此时忽然就红了脸,当时属实是难受,而且还硌得腰疼。若不是自己疏忽大意了,被他“惩罚”了一番,怎么会一直是到了现在还会有些“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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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剜了韩执一眼,嗔怪道:“官人次次如此,总是寻妾身开心。但是......但是那次属实难受,妾身着实不喜.......”
“日日说官人是冤家,没想到当真是个比冤家还要冤家的冤家,总是这般不知羞。”
见到苏轸脸上的红晕,韩执更是欢喜,但是还问道:“那八娘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苏轸支吾了一会儿,才道:“若真是好吃,那书房去便是去。若是不好吃......那官人可是要小心了!”
韩执此时就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就把手中拼好的魔方放到了苏轸的眼前,道:“好了八娘,魔方拼好啦。”
“妾身也要试试!”
苏轸此时就夺过了魔方,然后道:“今夜妾身也要试试,此物偏是不信只有官人可做得,妾身做不得。”
拼了好一阵子,却是只拼出了一面。她干脆就把魔方放回了枕头边:
“罢了,这物什不亲妾身,再是这般,怕就到了妾身的不是了。”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羞是恼。然后她就挣脱出了韩执的怀抱,躺在了被窝里,道:“妾身看了书,也是乏了,便是不与官人闹了。”
韩执笑了笑,帮她掖了掖被子,吹灭蜡烛,躺在她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句:
“八娘晚安。”
“官人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