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顾一鸣所做的一切，不是因为其他的，是本身对郑舒禾就心存愧疚。

从纪甜甜的事件开始，就是顾一鸣欠郑舒禾的。

想到纪甜甜，顾一鸣眸光里突然情绪波涛翻涌。

拍拍裴慕衍的肩膀，两个人走到阳台。

看着裴慕衍的状态，顾一鸣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对不起。”

皱了皱眉，裴慕衍眸光扫了一眼。

顾一鸣的对不起，让裴慕衍不知道该以什么情绪去接受。

叹了一口气，顾一鸣说道:“我之前几次救过酥酥，她一直跟我说无以为报，有机会再还给我。今天，可能就是她以前所说的机会，她把林欢跟我们的孩子都保护得很好。可我救她，是因为我本身对酥酥心存愧疚，所以才会那么做，也有的是当时的本能反应，并没有想过让她报答，但是我今天还是感激她，不然我不敢想……。”

顾一鸣说的本能反应，裴慕衍了解，当时也在心里感激顾一鸣，不然受伤严重的就是郑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