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手上又发力,猛地将刀刃砍进了这人的大臂中,又再冲着他的肚子狠踹。
不到三招,这略有些富态的国民党子弟兵。
就被龙椿踢的跪倒在地,捂着肚子吐黄水了。
龙椿确认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之后。
就一脚踩住他的脑袋,又将刀口对准他的脖子。
“这地下有没有关着人的地方?”
当兵的从下来到被制服的过程太快。
此刻他被龙椿踩着,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生擒了。
当兵的反应过来后,第一个想法便是不服。
他努力的想将脑袋抬起来,发觉努力没有用后,他又叫嚣道。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给谁办事的吗?你......”
龙椿没等当兵的把话说完,就俯身把刀尖插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再跟我狗叫一声,我就把你剁成馅儿,要想少受罪,就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听明白了吗?”
耳朵被扎穿的大兵哀嚎一声,随后又似被激怒了一般道。
“你!你给我等着!我兄弟都在上面!发现我不在肯定会下......”
这一次,龙椿仍然没等他把话说完。
当兵的两只耳朵都被刺穿,之后便是十根手指头。
龙椿嫌烦,干脆一次剁两根,没几下就给人剁成了个光板儿手。
那些老人和小姑娘挤在角落里,眼睁睁看着龙椿凌迟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头兵。
平时这大头兵下来时,就是来给他们训话的,要求他们保质保量的完成烟膏制作。
倘或发现一两个不听话或手脚慢的老人,这大头兵便会将人拖走狠揍一番,以儆效尤。
小姑娘躲在角落里看着被龙椿凌虐的大头兵,一边流泪一边又恶狠狠地咒骂道。
“杀了他!杀了他!”
小姑娘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刚被抓来地下的那一天,这大头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当手上所有手指都被砍掉后,骂骂咧咧的大头兵终于明白自己今天是遇上硬茬了。
他不敢喊了,也不敢叫了,只一边疼的痛哭流涕一边又跟龙椿求饶道。
“别!别动手了!我说!我现在就说,这道门过去有电灯的那间是烟厂,再往里还有个地板门,那地板门通着哪里我不知道,但我见我们队长进去过,进去就没出来,不知道是那里头通着外面还是死在里头了!”
龙椿闻言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又再看了一眼屁滚尿流的大头兵,觉得他应该是没有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