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宁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和她经纪人前段时间确实在明里暗里得想撬我代言,只是大部分都没能成功,不过她们的手段确实比以前高明。”
苟明之弯起眼眸,嘴唇开合。
“她只是个傀儡而已。”
傀儡...
这么说刚刚没看到的那份个人资料就是金珍背后那个真正想找麻烦的人。
缚宁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拿他背在身后的那两份资料:“给我看看。”
苟明之侧了侧身子,避开她手,柔声说道。
“你平时工作本来就忙,别再操心这个,只是点小问题,我会妥善处理。”
他似乎过来的匆忙,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围系在腰间,身上雾汽弥漫,皮肤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体温也比平时高出不少。
缚宁不再去拿资料,脸色沉下来,斜睨他一眼:“我的事我还没权过问了。”
“我只是担心...”苟明之把两份资料放进抽屉,当着她面锁上。
铁了心不给她看。
缚宁不满意他如此行径,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冷淡:“担心什么?”
苟明之沉默一会儿,过来抱住她,额头抵靠在她肩侧,小臂渐渐勒紧。
“金珍背后的那个人我认识,但是我不希望你跟他碰面。”
“从很久以前开始,只要是与我相关的一切人事物,他总想方设法要抢走,抢不走就破坏掉,完全是个张牙舞爪、不知礼义廉耻的蠢猴子。”
被箍得无法动弹,缚宁微微挣动,试图让自己舒坦一些。
苟明之似乎陷入某些令人厌恶的回忆里,呼吸声压的特别低,进气短,呼气长。
照他这呼吸频率,能把自己憋死。
等他抱了一会儿,缚宁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后脑,问得平静。
“你又是什么正经人吗?”
苟明之脖子明显僵了僵。
报复性地咬住她耳垂,齿尖左右磨碾。
直到生出阵阵钝痛,他又适时松开,掌心一下一下顺着她脊背,微微一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我至少看起来正经。”
缚宁也没再坚持。
不着急,有些事不是非要立即就知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叮嘱。
“你自己看着办,别给我额外找麻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