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之晚上没找姚知意,白天下朝就心痒难耐,知晓她起的晚,他便是存了欺负她的心思而去。
果然他到了她屋里,她还窝在被子里。
姚知意醒了就是不想起,看到许槿之眼睛眨巴眨巴,什么意思,他上瘾了不成?道:“不着急上值了?”
“有你在急什么。”
“你,你,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不听圣人言。”
“什么意思?”
“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
“本世子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不发泄都不行,尤其是现在,看到昨夜梦时里的她。真的难以自制。
他宽衣解带,笑问:“不
许槿之晚上没找姚知意,白天下朝就心痒难耐,知晓她起的晚,他便是存了欺负她的心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