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意再次回来,院子外有一受腿伤的男子,有凳子坐,应该是雏菊安排的。
全明在暗处看到姚知意,简直牙根儿痒,这是唯一一个他想动手,却不能动手的女人。
拳头捏的嘎嘎响。
雏菊镇定从灶间出来,对着姚知意道:“知意,我在外捡到一个受伤的车夫,简单包扎过,听他说原主家嫌弃他笨手笨脚,就把他扔了。你每日去京中也需要马车,我这样想,却是不能替你做主,你看要不要这个马夫?”
姚知意正缺一个马夫,道:“我好像是缺一个马夫,你帮我问问看多少银子一个月。”
雏菊:“我问过了,他说不要银子,给吃给喝给住,就成。”
“那怎么行。”
雏菊:“不若给一两银子,这附近主家好像都给这个价。”
“好,你看人合适就帮我决定。”
“好,那我就这么帮你定了,你进屋去洗漱一会儿吃饭。”
“好。”
姚知意一走,那受伤的护卫就搬凳子进了院子。划开点皮而已,样子做给姚知意看的。
雏菊很纠结,知意这样的日子很好,她自己很满足,也不知道世子如何安排知意。
这院子后面本来就有马房,当姚知意看到马车时都惊了。
洗完脸再转头去找雏菊,雏菊听到动静走出厨房道:“怎么了?”
“那马车?”
“阿武的,这马车本就是他全部家当。”
还有这样的好事,姚知意道:“那你多给些银子。”
“我说了,他说一两足够,再多他不好意思待着。”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