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之:“禄鸣山所打理的,几乎就是是齐王的。”
姚知意细思极恐道:“那天干娘叫我认识京中的人,话里话外,对京中的小人物都了如指掌,不要说官员了。”
许槿之问:“她干嘛教你这些?”
姚知意:“我说叫她休息一天,不过没帮上忙,她就是带我认识几个人,别看这个官和那个官不和,私下里他们的庶子什么的就走的很近,还有生意往来。然后有一个人进来,她就变了脸色,叫我快走。结果还是遇到了禄鸣山。还叫我喝茶,不喝茶不让走。那天干娘开口就帮我撇清跟你的关系,不过那时我确实跟你也没关系,所以很快就让我走了。哦,就那次我叫小柒来跟你说这事那次。”说到这里,姚知意一顿,惊道:“杀你的人是不是他?”
许槿之没有意外,道:“有可能。”
“到底是不是?”姚知意有点急,也有点气愤,如果这样那人就太坏了。
许槿之:“我的仇人不少,就那批死士里就找到几个匈奴人。”
“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多人要你死。”
许槿之弯唇,严肃的事在她嘴里出来都轻松了几分,道:“你放心,我现在惜命的很。”
云绾儿想,一个花场能把官场大小关系都看清楚,那不是很容易被人拿到把柄,最后拿捏。以后要是造反反对声也不会太大,那能做的不就是把继承人都干掉就行,天呐,她怎么觉得萧晏之身边很危险。背后的人在下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