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们是约好了的?”
梅谷雨甩开小奶狗的手,
“约好了,王寡妇又给钱又给房子的,我为什么不治。”
说完伸出右手,比了个枪的手势,一头对着任百里点了点,送了个你懂的微笑,然后随王寡妇进了屋。
任百里看到这手势,知道媳妇在警告自己,一下子想明白了。
媳妇看到二哥跟王寡妇混在一起,又看到二嫂的大方样子,早就看不过眼了,借着王寡妇的手,想给二哥二嫂一场教训。
就好像当初他赌一样,开始什么也不管,直到事发,借着刘志他们的手,给一场深刻的体验。
现在的二哥被王寡妇毒倒,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都是双重打击。
相信二哥以后就算治好,以后看到寡妇也提不起兴致了吧!
还有二嫂,等那些钱用完,二嫂还有什么好的,等被娘家人搓磨得差不多了,回头再去接回,二嫂只会像二哥一样,看到娘家人就躲。
还得是他媳妇啊,手段一如从前般狠,也一如既往的有效。
苦笑着跟了进去。
此时的梅谷雨坐在床边正给躺在床上的张兴把脉,把完左手把右手,一刻钟后,梅谷雨才将手收回,对王寡妇道:
“王寡妇,年轻时你感染了脏病,但因为身体特殊一直没有发出来,以至你怀孕生子时,感染给了你儿子,才造成他的耳聋。”
王寡妇听到这里眼泪双流,
“是我连累我的孩子了。”
梅谷雨站了起来,
“我得把这小子身上的余毒给逼出来,每天一次泡浴,泡浴同时还要施银针,先泡三天。”
说完从药箱里拿出三包药出来,
“每天一包,水煮沸后放药包,水最少要到你儿子的腰部,明天我过来时,希望你已经把药水准备好了。”
说完拉着任百里出了门,留下皱着眉的王寡妇。
这边的任百里跟媳妇道:
“现在可是旱年,水还要没过张兴的腰部,王寡妇从哪里弄水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寡妇有钱,还怕弄不来水。百里,不要低估一位母亲爱孩子的决心,她会办到的。”
梅谷雨说到这里,手捂向自己的肚子,她也是一个母亲了,她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