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黑衣人闻言,一脸狐疑的把目光转向白泽。疑问道:
“你是何人?”
白泽顿觉好笑。
“你不是一直要来找我吗?现在我人来了,你却不认得。”
中年黑衣人闻言,脸色陡然一震。随后冷冷道:
“你是白泽!二十多年不见,我如何还能认得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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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点头道:“算起来,也该有整整二十一年了。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你一定就是蓟殳!”
中年黑衣人冷笑道:
“不错,我就是蓟殳。看来你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你是我哥哥最忠心的属下。”白泽道。
蓟殳盯着白泽道:
“没错!所以你该知道,我一定会为白江王报仇的。”
白泽闻言,依旧轻松笑道:
“所以我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也省去我们彼此的时间。”
“好!不过要等我们先解决了这个盗贼,再来和你拼个死活。”蓟殳看着白泽说道。
“呔!你才是这里的盗贼。”
牛樊听到蓟殳这样说自己,顿时有些恼怒回骂道。
“我原以为,你是位看破尘事的隐士。没想到你竟是一位鸡鸣鼠盗之辈。”
炎偈望着牛樊失望的说。
牛樊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怒色,随后转头对炎偈道:
“小兄弟!你可不能全听他们污蔑我,就认为我是盗贼。”
“好!那我问你,昨夜你作何去了?”炎偈盯着他问道。
牛樊摊了摊手,道:
“昨夜,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胡说!玉镜怎会是你的东西?那明明是当年,我哥哥送给我母后的寿礼。”
白泽听后立即反驳他道。
牛樊淡笑了笑,一脸平静道:
“玉镜是我当年渡浮屠海时,不小心掉下的。后来不知怎么被你哥哥寻得,怎能算是你们的东西?”
炎偈道:“就算玉镜原是你的东西,你又为何当年不去讨要,反而要在此隐居二十多年后才去拿回?”
牛樊见炎偈已经不相信自己,再看眼下的情景自己也是走不脱了,只好一横心将事情的隐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