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萏哭着笑着,脸上既有笑容也有哭泣。
“现在我们俩都受了伤,你还忍心丢下我们独自去地暗宫?”
炎偈露出苦涩道。
水菡萏摇了摇头。
“我带你们回去疗伤。”
白泽在一旁瞧见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俩真有意思啊!刚才还拔剑怒斥,现在却又好的像对甜蜜的小情侣。”
水菡萏脸色微红。
“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白泽瞧见水菡萏懊悔的神色,轻叹口气。
“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坚持去地暗宫?”
“没什么!你们流了很多血,还是赶紧回去疗伤吧!”
水菡萏知道自己的苦楚,只能埋在心底。
她不愿告诉任何人。
闻听白泽来问,她只能岔开话题遮掩过去。
白泽见她不愿说,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顺着她的话道:
“要是再等一会,我的血可要流干了。”
炎偈轻摇摇头。“快走吧!”
日近西斜,普台山中起了微风。一阵阵山风伴着山野花香,令人神清气爽。
三人行了一段路,不多时即到了竹篱前。
青烛一个人坐在竹椅上,双眼凝视着远方。
“你们回来了!炎偈哥哥!”
青烛望见刚踏进竹篱前的三人,脸上露出欢喜道。
当她看到炎偈与白泽两人衣服上的血渍时,脸色立刻变的一震。又焦急道:
“你们受伤了?”
为了让青烛安心,炎偈急忙回道:
“只是一点轻伤,不要紧。”
“你们怎么受伤了?白大哥临行前不是说,现在普台山上是绝对安全吗?”
见他二人脸色平静,步伐稳扎青烛心里稍安。随即又一脸狐疑的问道。
白泽闻得青烛的话,脸色有些尴尬。苦涩道:
“原以为除掉了魔王,这里就安全了。没想到今天,差一点死在一群畜生口中。”
青烛心里一紧,脸色担忧道:
“炎偈哥哥,你被妖兽咬伤了?伤到哪了?快让我看看。”
炎偈与水菡萏,二人的脸色上微微一怔,随即闪出一丝慌乱。
“要是让青烛看出,自己受的是剑伤,那该如何解释?”
炎偈沉吟正想着如何回答时。
白泽倒好,直接没过脑子随口道:
“他受的是剑伤,我才被...…”
说到这儿,他才突然停住,意识到自己一时多嘴,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