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不知道他哪来的气,经常没两句话就臭脸,以前虽然脾气也不怎么样,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发脾气,大不了不理她,提上裤子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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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聿辞,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谢聿辞冷笑:“接下那句我会,又要说我无理取闹了是吧。”
他这么未卜先知,倒把程笙弄不会了,她扭过头去看窗外,不理他。
车子驶上大路,灯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她身上,忽明忽暗。
谢聿辞在暗色中偏头打量她。
好像比之前胖些了,应该孕吐反应没以前那么重了,医生说过了前三个月会好一些,想起来,最遭罪的那三个月都是他扛过来的。
好像也挺好。
他毫不收敛的视线在她身上慢条斯理游走,最后落在她随意搭在大腿的手上。
“你的婚戒呢?”
程笙不晓得他突然提婚戒干什么,依旧后脑勺对着他:“扔了。”
“扔了?”刚被美色抚平的不悦又卷土重来,“结婚戒指你都丢,程笙,你财大气粗到这个地步了?”
“不可以吗,你少管我。”
跟他在一起好像触发了叛逆期一样。
谢聿辞抬手按住她的头顶,把她叛逆的小脑袋转过来:“少骗我,我知道你没丢,上次我看见了,回家记得戴上。”
程笙望着深邃的眸子,灯光照进来,却怎么都照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她看不懂他。
她说:“不戴。”
谢聿辞语气不容商量:“戴。”
“就是不戴。”
“必须戴。”
“为什么?”
程笙脱口问出这句话,她的内心似乎还在挣扎,挣扎那一点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希望。
那希望卑微犯贱,挣扎出来不到半秒,程笙就后悔了。
但话已出口,她只能跟他对视,气势不肯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