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人见他进来,纷纷抬头恭敬叫了声“聿哥”,谢聿辞摆手:“你们玩。”
端木文翰开始拆扑克牌,不忘揶揄一句:“聿哥,你看我们多贴心,为了你能谨遵程笙的嘱咐,特意把酒局换成了牌局,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兄弟去。”
谢聿辞切了声:“你小时候被人打得屁滚尿流是谁帮你打回去的?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兄弟去。”
“行行行,论说话我没赢过你。”
“何止说话,你别的地方也赢不了。”
谢聿辞摸牌,一手牌型无可挑剔的好牌,端木文翰还好死不死要了地主,第一手牌就被谢聿辞炸了,跟着一条龙出完,打了反春天。
端木文翰将一把筹码扔出去,心梗:“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聿哥这不符合规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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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聿辞净白修长的手指扣住牌,洗牌动作行云流水:“还有句话叫身心舒畅,干啥都靓,说的就是我。”
“屁!”
端木文翰才不信邪,但事实很快给他上了痛彻心扉的一课,谢聿辞一晚上手气好到爆,拿地主打别人春天,当农民就炸得地主怀疑人生,端木文翰和傅磊头一次打到怀疑人生。
“不是,聿哥你就不能放放水?”端木文翰怀疑再打下去,他会剩条裤衩回去,“好歹是从小到大的兄弟,你手别那么黑。”
谢聿辞姿态放松,又扔出一个炸:“没办法,要养老婆孩子呢,压力大,只能从你们身上挖了。”
端木文翰骂了句靠,既然提到程笙,他心生诡计,想用他的心头爱来打乱他的心绪,以此找到翻盘的机会。
“聿哥,”端木文翰理着手里的牌,装作随口闲聊的样子,“其实我一直挺奇怪的,你以前不是对程笙没感觉吗,怎么后来离婚又舍不得她了。”
想起以前的事,谢聿辞眸色暗了暗,骂自己:“以前脑子进水了。”
程笙说他贱一点没说错,说好听点是性格有缺陷,说难听他就是骨子里贱,贱到老婆不要他了。
“不是,也对不上啊。”端木文翰看着手里的烂牌,眉毛拧成结,“我记得去年喝酒我还说你心属沈梦婕,你那会儿也没反驳,所以我才一直觉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