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婉凝在见着自己宫里的太监也来到此地时,心下一惊,随即想到了淑妃,这人原本不是她的。
是淑妃塞到她宫里,说她人手少不够用,看似体贴地给她塞了个人进来,谁知她是不是派人来监视她的。
她原本见着这平喜被带过来之时,便察觉有几分不妙,眼下见着元宝指认他,心底一凉,淑妃可真是好手段!
对面的姚莹向着苏婉凝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惊慌。
苏婉凝心里一暖,她信她,随即她淡定起来,这事原本就和她没干系,说起来她原本也是受害之人。
平喜见着被人指认,忙扑通一声跪下:“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没去过马场!”
“就是你!娘娘!奴才没看错!虽然奴才当时困得很,可奴才记着那人嘴角的痣了。”
“奴才当时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人影,他走的很快,一会就没影了,都怪奴才当时不警醒!”
元宝原本哭丧着脸,看见平喜仿佛如见救命稻草一般,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好你个奴才,还不如实招来!你大晚上来马场意欲为何?!”
“这药是不是你下的!”张广平对着平喜大喝一声,直把平喜说得身子一抖。
“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平喜一口咬定自己昨晚上没有来过马场:“奴才冤枉,奴才当真不知晓这事,奴才没有来过马场。”
“指不定是他看错了,说不定这来的人是福贵!”平喜还想把罪推到福贵身上。
“休要狡辩!奴才看得真切,就是他!”元宝一口指定就是平喜。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么把罪名按在我身上,是何居心?”平喜对着元宝反问。
随即他低垂下的脸上,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暗。
“张大人,你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绝对没有说谎!”元宝见那人抵死不认,一时慌张了起来。
“这、”张广平迟疑了一下,望了一眼皇上和皇后,随即开口:“可有人替你作证昨晚上一直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