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场上激烈的比赛,也引起各位王公贵族公子们的注意,他们饶有兴致观看着。
百花溪虽是女子,打起马球来,绝不输于男子,打得平王节节败退。
张端第一次输得心甘情愿,满脸堆笑。
柳如初对平王反常的表现很不满,将怒气撒在百花溪身上,怎奈她根本不是百花溪的对手,甚至连百合都打不过。
很快,第一局败下阵来。
袁迈议论道:“景王真是,把这么好的王妃扔在京城,守活寡,他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等女医官,实在令人费解呀。”
贺彬州很不满:“要我说,他就应该好好待在京城,都娶了正妃和侧妃,还这么不老实,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什么好姑娘都想占着。”
其他贵戚公子以为他因妹妹贺佩瑶而鸣不平。
有人安慰道:“贺兄,你也应理解景王,本来好好的太子之位,瞬间就没了,搁谁心里都不好受,才离开伤心之地,就是可怜了王府的两个女人。”
球场上,第二局比赛又开始。
袁迈瞅了一眼平王,悄悄说:“大家注意到没?平王输得很开心,嘿嘿……”
有人悄悄议论:“我听说,平王有事没事就到景王府外骑马溜达,景王再不回来,这后院恐怕难保……”
除了贺彬州外,其他公子都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贺彬州心里想着山奈,没有心情参与议论。他一方面担心山奈知道景王已娶正妃与侧妃会伤心;另一方面又担心她不介意,继续跟景王在一起,那么,他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他又想起宇文博,不知他是否将山奈拿下?也不知他们有没有从天界回来?
新柔见柳如初与百合抢球,根本抢不到手,冷笑道:“球技连个侍女都不如,还有脸跟王爷一起打马球?真不知羞!”
张端心里明白,根本打不过百花溪,重要的是他志不在此。
他瞅准机会,趁百花溪不注意,按动球杆上的机关,一枚细小的绣花针,不偏不倚刺中她胯下马的屁股,马立刻因疼痛受惊,带着百花溪疯狂跑了起来,直冲马球场外。
百合追了上去。
张端岂能放过这次机会?也追了出去。
围观的人只知马受惊,并不知原因。
袁迈议论道:“看!平王也跟着追出去,说不定好戏就在外面,嘿嘿……”
其他人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贺彬州甚觉无趣,站起来:“平王走了,马球还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是回去打理贺家生意,告辞。”
有人拉住贺彬州:“贺兄,你走,我们不拦着,别忘了今晚的约定,枫叶阁,不见不散!”
“放心,忘不了,我定准时赴约,与各位好好喝几杯。”贺彬州说完,离开球场。
受惊的马载着百花溪,一直疯狂奔跑。
百花溪紧拉缰绳,想要控制住它,可马根本不听使唤,她决定干脆放弃。
当跑到一条林阴道时,百花溪用轻功跃起,落在一棵树上。
马继续向前毫无目的地飞奔。
百花溪从树上落下,瞅瞅四周,她已迷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百合骑马赶来。
见景王妃站在地上,马已不知去向,才放下一颗心,跳下马,又在她周身检查了一遍,确定无恙后,才说道:“阿弥陀佛,有惊无险。”
张端此时也赶到,他勒住马:“景王妃没事,本王终于放心。”
百花溪客气道:“有劳平王,一匹受惊的马,岂能难倒我?”
张端跳下马,走到百花溪跟前:“虽难不倒你,可却让我揪心一路,如果你出点意外,我连死的心都有……”
百花溪向后退一步:“请平王说话注意分寸。”
张端向周围看看,笑道:“这里环境清幽,正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你让侍女离开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
百花溪拒绝道:“平王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像上次一样,点了你的穴,把你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