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听婵失策了。
深港的清晨是那么漂亮,这座经济蓬勃发展的新城被一条江水环绕,波光粼粼的跟她眼里的泪水差不多。
举在耳畔的手机里,男人嗓音惊慌着急:“我叫伍文山去接你,先回咱们家,老公现在就赶回去,行吗?”
“不行,”夏听婵抽抽答答,“你回草头居然都不先告诉我一声。”
害得两个人直接错过了。
虽然她来深港也没跟他说,但望着面前从头到尾都陌生的城市,该第一眼看见的人远在几万里之外,夏听婵颓萎的情绪就好不起来。
她手背抹抹眼泪,负气道:“我买票回去了。”
再也不要过来了。
“宝贝,老婆,”十一月的天,严穆额头急出了汗,“等着我,嗯?老公晚上就能到,求你...”
夏听婵哽咽:“都赖你。”
“是,”严穆哄她,“怪我不提前说,先跟伍文山回家,缺少什么就吩咐他帮你办,行吗?”
蛮不讲理的发了一通脾气,夏听婵鼻尖红红的,又巴巴地说:“你别急,我会照顾好自己。”
严穆心尖瞬间软成一滩水,他咽咽喉咙,低不可闻的声:“想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