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郎中往旁边一站:“苏如意,胡匀,我在旁边站着给你们看着,你们上手。”
男人急了:“唉这……”
胡郎中:“我不收你诊费。”
男人又闭了嘴,不收诊费那行的,白天也没觉得干了啥就花了36文了,晚上这架势更大,恐怕还要花不少,徒弟就徒弟吧,有师傅看着呢。
苏如意率先拿了剪刀:“胡匀,这次让我来。”
她现在求知若渴,巴不得有表现的机会,对此胡匀倒是无所谓。
剪子还是平时用的剪子,白天的时候男人听胡郎中的话,把剪子上的锈渍磨掉,还磨得很是锋利,以免太钝了亲娘受苦。
又在火上燎了一下,苏如意兴冲冲的,老婆子就哭了:“这要把我疼死了,老天爷咯……”
苏如意看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没事骂媳妇骂得好吧?你看我娘,啥时候骂媳妇了?陆家的男人啥时候打女人了?我们陆家现在过得不好?牛婆婆,你自己造的孽别人你怪不着,忍着。”
胡郎中瞅了苏如意一眼,呵,这一翻身就不记得陆家以前的光景了?这说话说得理直气壮的。
苏如意拿棉布捏着牛婆子的脚趾头,那牛婆子吓得大喊:“等一下——”
“咔嚓。”
“啊!”
苏如意:“还等什么,等十年也没用。”
说话间,咔嚓咔嚓了四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