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漠雪的回答,他明显就是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安漠雪转过身,把车子重新启动,说:“能说说缘由吗?”
“我认识一个人,和你长得很像,我以为你是她的后人,那天就毫不犹豫的赌了一把。不过我和她也好多年没见了。”
“她叫什么名字?”
“纳兰蝶衣。”
据安漠雪所知,自安漠雪去投奔安家后,就改姓兰了,那这人知道纳蝶衣的多半是在此之前就认识的了。
“能说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们两家离的近,最后一次见面那是在我八岁,她五岁时,那年他们家的人全战死了,就剩一个小小的她。”
安漠雪心想,不会吧!这会不会太巧了?
“那能说一下她家的住址和你家的住址吗?”
“飞龙省安平县北街路口。我们两家是邻居。能说说你和碟衣的关系吗?”
“那么小的时间见过,以后再没见,你怎么确定我和她长的像的?”
他像是说给安漠雪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不像吗?明明一样的。尤其是眼睛。你还没说你和蝶衣的关系。”
“我是她的女儿,不过现在她不叫纳兰蝶衣,叫兰蝶衣。”
“她还好吗?”
“牺牲了。”
他惊叫:“什么?”
“几年前牺牲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能说说吗?”
“我妈妈少年时就成为了一名无产阶级战士,几年前一次任务和我爸爸一起牺牲了。”
他呐呐开口:“那,纳兰家不是没人了?”
“谁说的。不是还有我。”
他望着窗外,悠悠开口:“那也不算,你都不姓纳兰,这个姓氏还怎么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