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是小叶子找的向导,让你一个人跑了,等他回来,我不好交差的呀。”淮之耐心耗尽,俯下身,对陈拙没好气地回道,“陈拙,我劝你一句,不要蹬鼻子上脸,我脾气可不好。”
淮之原本念在相识一场,是打算好言相劝的,可总有人是听不进人话的,总能用暴力解决。
“松开!放开我!我要上山,我要去见她!”
淮之的威胁,陈拙跟个愣头青似的,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反而挣扎反扑地更加用力,嘴中还在不断喊道,“我不信她要嫁人了!”
淮之冷哼一声,换脚踩着陈拙,活动着手腕,准备给他一个教训,“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无天见状,连忙拦住了即将动手的淮之,说道,“淮之兄弟冷静啊,陈拙这小身板,可经不起你一拳。”
“哈哈哈,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便邀东风揽明月,春不许,再回头,呜呜呜。”
陈拙不知是想通了,还是如何了,一阵大笑之后,不再挣扎,反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陈拙哭得那叫一个心碎,无助,好似肝肠寸断,痛失所爱。
“玛德,神神叨叨地在念些什么。”淮之掏了掏耳朵,骂骂咧咧道,“男子汉大丈夫,还哭起来了。”说着轻轻踹了陈拙一脚,退后三步。
无天也松开了陈拙,任由他趴在地上哭泣发泄。
“重行故地儿时路,雪不停,白了头!残柳不语雁不误,西风转,世已秋,咫尺天涯,再难回首,不复相见,予微,予微...”
陈拙口中念叨着一个女子名字,不住地在拍打着地面,扬起雪土。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白头若是雪可替,呵,世间何来苦心人。”
“陈拙,那个行将大婚的圣女,是你的心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