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见徒弟关切之意急迫，没好气哼道：“手。”

南易把手放上去，老先生表情慢慢严肃，中医忌虚，体弱之人容易引起疾病，心律不齐，脉象显，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

“最近是不是肚子疼，出虚汗，口干泛苦？”

南易想了想，回：“肚子有点疼，口干但好像不泛苦，我经常喝东西，没注意，现在不苦，虚汗……”他看向江衍，出门就会热，热了就出汗，算虚汗吗？

江衍读懂他的眼神，对老师道：“有，夜里会出，白天还好。”

老先生又给他摸了一遍脉，“有些棘手，也能治。”

南易：“……”

江衍不是说郁火重吗？

拿完药，回去的路上南易没问自己的病，问起了他跟穆仲的关系。

“你怎么喊穆仲老先生老师？”

“他教我医术。”

“是你老师？我听说他就一位关门弟子，不会是你吧？”惊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