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望进来时白忆篱以及披着外套坐在凳子上,手里是一枚玄武玉佩。
“大人。”谭望双膝跪地叩首,白忆篱尴尬地让他起来。
面对面坐着,谭望能清楚的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是下属没能及时认出大人,让大人如此,请大人责罚。”
很丢脸,很尴尬的白忆篱捂着眼睛,“没事没事,别站着坐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她好困,眼泪花都出来了。
“是我考虑不周,打扰大人休息了。”他很想很想见她,一直守在屋外,没成想这打扰到白忆篱休息。
“没事。”她揉着脑袋闭着眼,还是先睡一会再说好了,她起身正要跟谭望说话,整个人往前倒。
立马接住人,谭望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胸口的衣服被猛地拽紧,白忆篱强睁着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快速伸手撕开那层假面,不仅是她愣住了,谭望也愣住了。
原来易容的人不止有她和一月,还有谭望。
不!不应该说谭望,应该说......“苏向榆!”
坐在床上,白忆篱瞪大着眼睛伸手在苏向榆脸上摸着。后者任由她又捏又扯的,坐在搬过来的凳子上看着她。
“你这易容技术不行啊!没我的好。”白忆篱收回手,确认他脸上没有任何伪装后摇头,“有空我可以教教你。”
“好。”
她坐回去盖着被子,突然想起正事,“你什么是时候发现我的?”
苏向榆不知道她指的发现是那一件事情,索性都说出来,“在街上跟着的话,是您一出点心铺就察觉到了。要是指您的身份,是在您打开暗道的时候。”
见她惊讶的不说话,苏向榆替她把靠着调整好说,“那个暗道需要祭司的血液才能打开,上边用特殊材料画了一个看不见的玄武图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吐槽完玄武图腾的人,此刻再一次吐槽。
不得不说,折磨人还是要朝扇家看齐的。
他看着被纱布包扎的手,眼底里满是心疼。手比脑子转的还要快,直接拉住白忆篱受伤的手,“还疼吗?”
“还好,一月给我上了药的。”白忆篱脱口而出。
两人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盯着对方好久都没说话。最终还是苏向榆先打破沉默的,他试探的伸出另一只手,见白忆篱没有拒绝的动作,缓缓地把人抱在怀里。
“大人,我,很想你。”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轻,轻的似乎没说出过一样。
耳朵和心脏都痒痒的,白忆篱再一次感受到那股钝痛传开来。她知道,她没忘记,也忘记不掉在南蛮的那段时光,她用着假身份对着一个人动了心。
她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吭声,在苏向榆坐回去前调整好表情。